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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头无数,惯性挖坑,填坑艰难
不擅回复评论,但真的很感谢大家的喜欢
吃的CP随便逆无所谓,拆了会死

【米英】青出于蓝 [哨向](一)

※ 明明想填坑的结果不知道为啥在写这个

※ 特工AU + 哨兵向导设定(注意:双哨兵!)



“我操你,阿尔弗雷德。”电话接通的那一刻,亚瑟再无法抑制住心头那股澎湃而出的愠怒。高精度瞄准镜角度有限,只够窥见那个金发年轻人的一部分侧脸,可他那握紧手机、迟疑了好一会儿才慢吞吞抬手将它贴向耳边的动作却被捕捉得一清二楚,而这足以让亚瑟冷笑出声。

“抱歉,是我妈。”年轻人刻意压低的话音尚未透过电磁传来,就被相距甚远的亚瑟尽收于耳。亚瑟将瞄准镜拨偏了几分,果不其然,镜头里一个姿容妍丽、身着时下最流行装束的姑娘正坐在年轻人的对面,听到这个解释笑着扬手示意他自便。

手指忍不住往保险栓的位置探了探,亚瑟凉凉地开口:“你死定了。”

年轻人的反应是极为夸张地倒抽了一口气:“妈,又怎么了?啊……就为这个?怎么非要打个电话,你明明可以发信息的!真是,我还在和朋友吃饭呢!”这一长串起承转合惟妙惟肖,若非电话就是亚瑟本人拨出去的,光听语气他估计也要以为和他通话的不过是个天底下随处可见的叛逆期少年。

演技真他妈精湛,可惜亚瑟并没有配合表演的兴趣,他火气未消,阴沉着脸斥道:“妈你个头!你有种——就别来见我,否则我会让你知道后悔怎么写!”边骂边难掩焦躁地轻扣边上的栏杆,锈迹斑斑的金属旋即发出了些许微不可闻的声响。身处至少两英里之外的年轻人倏然一震,他如同听到了什么,四下环顾了会儿,便相当准确地选择于某个方位抬首,恰恰与高处愤怒的持枪者对上视线。

亚瑟猝不及防地怔住了,然而不过短暂的一瞬间,年轻人就已经偏过头,神态动作一切如常,仿佛刚才位置暴露只是个他情绪起伏之下产生的幻觉。

“会早回的!放一百个心,我都已经这么大了,还能出什么事?”

那便是所谓……近S级别的五感?回忆着方才一刹那精神图景的震颤,亚瑟几乎流出冷汗来,牛头不对马嘴的对话还在进行着,他却已经没心思关注那人说了什么。他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缓缓闭上双眼再张开时,眼前的世界已经大为不同。

这一回,无需狙击枪的瞄准镜,亚瑟亦能清楚地看见年轻人的脸。

相较几年前,他的头发似乎长了许多,五官也脱去了稚嫩的棱角,俊美中透着股年轻人特有的蓬勃朝气,一副不知从哪儿搞来的眼镜架在鼻梁上,掩住了他蓝色的瞳仁,乍一瞥竟有几分可笑的书卷味道。

——原来,不知不觉间,他都已经这么大了。

“阿尔弗雷德,”亚瑟有些怔忪,他拧着眉梢出神了片刻,轻轻叹了口气,语调中的锐意尽数散去,“你必须给我一个解释。”

“我知道的,”电话那头的年轻人用这样一句终结了他的整套戏剧表演,“我知道的,再见。”

阿尔弗雷德既然在,那他便没有继续待在此处的理由了。亚瑟将枪支拆成零件依次装入琴盒,边动作边分出了少许注意力给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存在。只见那人一收好手机,便朝身旁的姑娘弯下腰双手合十,做了个滑稽的抱歉动作。女孩明显被逗乐了,她谅解地拍了拍阿尔弗雷德的肩膀,然后凑过去低低地说了句什么。

亚瑟观察着他们的互动,好半晌才摇了摇头,嗤笑一声:“你什么都不知道。”


拉开沉重的行李箱,入目便是一个占据了大半空间的鸟笼子。

鸟笼的作用自然是用来关鸟,笼里也确实有只活生生的鸟。那鸟重新见到光明,很是兴奋地吱嘎乱叫了几声。作为一只雕类,它有着雪白的头部和尾羽,哪怕翅膀收拢着,也能看出它拥有十分广阔的翼展,轻易就能让人联想到其翱翔于天际的神气身姿。它很明显并不属于法律社会所允许饲养的宠物类型,即便是被困于笼中,主人也不见得对它有多上心,把鸟笼随便往桌上一扔,便不管了。

这个安全屋连空气都透着股霉味,亚瑟在里面待了一刻钟,就有种作呕的反胃感。他想着等这次任务完成,他一定会拿把枪冲进总部顶在那法国佬的额头上,让他明白不注重特派专员身心健康的下场。

白头鹰作为狭小空间里唯二的活物,叫了一阵后见没人搭理它便沉默了,它有双奇异的蓝色眼睛,此刻正用一种几乎称得上专注的目光凝视着亚瑟。

亚瑟愣是被一只鸟看得全身发冷,他趴在床上,拽过个枕头蒙住头,只想把该死的任务该死的鸟还有该死的阿尔弗雷德统统抛在脑后,沉沉地睡上一场。

可惜今天他注定实现不了这个简单愿望了。被随手抛远了躺在地上的手机欢快地叫了起来,好一会儿都不见停,显然对面的人不打通绝不罢休。

“给你一分钟,告诉我你想怎么死。”亚瑟开口时的声音像从恐怖片直接拷贝过来的,把对面的人吓得一哆嗦,险些维持不住一贯油腔滑调的语气:“怎么了小少爷,哥哥我记得这些天都没招惹过你吧?”

“阿尔弗雷德是怎么回事?”亚瑟懒得和人瞎扯谈,直接开门见山道。

“啊?你说那小子?当然是好好地待在总……部……嘛……?我靠!人什么时候不见的!”对面还没说上几个字就变了调,几乎尖叫了起来。

“我就知道,”亚瑟冷笑,“弗朗西斯,你倒是回忆一下,让你看的人,有几次你真的看住了?”

“我他妈本来就不是帮你看孩子的保姆!”

“那也不是我盯了目标整整三天,她唯一的异常举动是出去约会,结果约的人他妈金发蓝眼睛长着张帅脸的理由!”

对面登时沉默了,好半晌才颤颤巍巍地道:“亚瑟,你或许可以换个角度考虑问题,比如……小阿尔恋爱了?毕竟你那目标可是个实打实的向导不是嘛?”

“哈,你以为他是你?”

“我觉得,你可真要改改你那复古式大家长的思维了,现在是自由恋爱的时代,”弗朗西斯咳嗽了一声,“你不能孩子一谈恋爱就抓狂。”

“我再重复一遍,阿尔弗雷德没有和目标谈恋爱!”亚瑟几乎捏碎手机,他瞥了眼桌上的鸟,一字一句地说,“如果他和某个向导建立过任何连接,哪怕是临时的,我也会第一时间知道。”

“因为你囚禁了他的精神向导?”

房间里刹那间陷入了死寂。弗朗西斯立刻意识到自己刚脱口而出了个不该提的东西,他有些不自然地话音一转:“如果不是恋爱,那么我只能提供一个可能性了:他接受了组织发布的任务。”

“他还是个孩子!”

“只有在你眼里才是,亚瑟。他已经成年了,他是组织唯一的A+级别哨兵,拥有近S的巅峰数据,据说还有继续往上增长的潜力。如果不是他都这么大了对外还没有成型的精神向导,组织早就把他派去最前线了。你知道他和你的情况不一样,亚瑟,他可以自由地和任何向导结合,接受一切基础的精神梳理。”

亚瑟紧紧地抿着唇,没有回答。

弗朗西斯继续沉声道:“差点忘了本来是要找你干什么,距离你上一回领取向导素已经超过了三个月时间,哥哥我乐于助人、不计前嫌,帮你伪造了好几次领取记录,但上面的突击检查我可造不了假,也就这几天的事情,你必须尽快回来一趟。至于阿尔弗雷德……算哥哥我劝你一句,小少爷,你该放手了。”

亚瑟死死瞪着显示已结束通话的屏幕,一时间有些茫然。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小小的、有着一双漂亮蓝眼睛的孩子。

孩子无声地留着眼泪,却始终不肯说出哪怕一句求救。

时光匆匆,已不再清晰的久远岁月以前,满身疮痍的亚瑟朝那个孩子伸出了手。

——你该放手了。

“不可能。”亚瑟揉了揉有些酸涩的眼角,坚定地对自己重复了一遍。

“绝!不!可!能!”


TBC


我喜欢写权威崩坏的英(笑)不过这篇的设定没那么简单。

这个设定想了很久了,先码个开头储存一下新鲜的脑洞。

已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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