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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的CP随便逆无所谓,拆了会死

【银桂】一切都是剧情需要(上)

*发生在金魂篇之后的过度解读和无责任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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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早该预料到的。

房间角落翻出一箱还未过期的草莓牛奶、定春常年吃的狗粮品牌大降价、去打柏青哥竟然小赚了一笔。

主角这种高危职业但凡一切顺利通常意味着会有新事件来临,银时却更愿将其定义为漫画作者偶尔的良心发现,是刚播完的长篇里被剧情狠狠蹂躏的自己理所应当得到的物质补偿。

拜托,到最后都没人跟他解释那60盘DVD,连童年记忆都能一键修改、天人地球人无差别攻击的洗脑技能,仅仅用来替换他也太浪费了,完全可以把漫画主线替换成AI争霸宇宙。

银时摸了摸兜里的纸币,琢磨着是否趁运气还在去买张彩票。他已经懒得继续吐槽设定,反正再离谱的故事完结后都会重置世界观,哪天作者兴致上来便跟夜兔怕光似的来个联动,其余时间当作不存在就行。

眼下需考虑的,是平日揭不开锅的人手头有了余钱,该如何合理有效地利用它。

首先扣除拖欠的房租,其次赔偿工作时因各种突发事件不慎破坏的公物,然后是万事屋维修费……银时的表情迅速垮了,才赚到的钱,还没捂热呢,怎么也要先来份双倍巧克力芭菲或者季节限定红豆套餐犒劳自己吧!他脚步一转,便朝甜品店的方向走去。


街道看上去一如往常,金时带来的乱子圆满落幕,再寻不见残留的痕迹。他似乎仅仅是日常插曲中某个不和谐的音符,只要删除,所有事物都会完美回归最初。银时突然想起昨天——如果不算大家被修改过记忆那便是昨天——神乐曾眼巴巴盯着杂志上饰品广告的样子。小姑娘也到了年纪,偶尔会将热情投注于某些精致又没用的东西,爱好腐化速度直逼隔壁追星的青少年。所以养孩子就是麻烦,那机器人明明出手大方,怎么不先用金钱满足一下身旁人的需求啊?银时边嘀咕边在心里估算余额,末了忍痛对芭菲和红豆挥手作别。

歌舞伎町部分区域的高消费标准注定银时去过的次数寥寥无几,他被各色招牌晃花了眼,四处张望,目光停留在周围唯一能给他带来亲切感的元素——深受底层人民欢迎的路边长椅上。风中隐隐飘来酒香,看样子今天的长椅之王是某个未至正午便开始喝酒的颓废醉鬼。

于这方面拥有丰富经验的银时朝曾经的“同类”随意投去一瞥,然后便难以置信地僵住了。

长椅上坐的人长着银时早看腻了的秀气容貌和怎么瞧都是假发的黑长直,此刻正仰着脑袋,用堪称豪迈的姿势往嘴里灌酒,满满的一瓶两三下工夫就被倒得空空如也。附近瞧不见任何疑似攘夷志士的人物亦或叫嚷着要抓恐怖分子的税金小偷,那只白色腿毛怪物也不见踪影。

银时本能地退后了几步,想装作没看见悄悄溜走。可惜那人身上估计安装过某种感应雷达,还没等他将想法化为行动,就精准地朝他的方向晃了晃酒瓶。

“要来点吗?”桂喊道。

为什么不?银时挠了把头发,这可是免费的酒。


习惯了发小时不时的慷慨,银时没和他客气,拿过一瓶未开封的酒,就在桂旁边坐下。

整整半分钟,两人谁也没说话。

……要命,他真的喝醉了。

银时与桂相识快二十年,这种事情发生的次数寥寥无几。

自松下村塾始,桂一直都是同龄人中酒量最好的。而他又极少多饮,总以小酌怡情大酌伤身为由控制自己。

小时候相约偷老师的库存尝鲜,毫无经验的孩子们惊为天人,唯独桂才喝一口就变了脸。

银时听他从酒的不同酿制方法说到饮酒的害处,最后还来了句“它会腐蚀我的武士精神”,顿时气涌上头,非要桂与他们一同喝到尽兴不可。

高杉没掺和这场闹剧,他是头个醉的,银时很快也倒下了,偏偏全程严肃得仿佛生死决斗的家伙到最后都神色清明,颇有继续喝上一整晚都不会有事的风范。

银时依稀记得自己醒来迎面就是松阳令人敬畏的笑脸。桂一拖二把两人背到老师处,导致偷酒一事就此曝光,银时作为牵头人被罚抄了一星期的书。

“我以为你们酒精中毒了,才会去求助老师。”罪魁祸首一脸愧疚。

不你根本故意的吧?凭告状把自己完全摘出去,阴险狡诈的优等生。

阴险狡诈的优等生给银时带了作为赔罪礼物的自制红豆饭:“银时,我们今后再一起喝酒吧。”

银时与他对视了两秒,决定不能和红豆饭过不去。

自此许多年岁,桂仅仅和几个旧交相处时才会抛弃抵触的情绪,轻松对酌数杯。他的理由也从虚无缥缈的武士精神变成诸如“醉后被人暗杀怎么反抗”之类的实际问题。

“只有你才需要提防被暗杀,白痴。”银时没好气地评价。

总而言之,桂独自喝酒,还喝醉了,是非常不寻常的事。

那只意味着一种可能。


当轻易不将负面感情表露出来的发小因未知的理由失意,以至于竟用向来不喜的酒精麻痹自己,你会选择——

A:耐心询问他发生了什么;B:陪他喝酒,无言支持。

银时选C。

他张开手臂自背后亲昵地环住桂的肩膀,清了清嗓子道:“假发。”

“不是……”桂转过头,目光澄澈,神色清明,与平日里别无二致,然而开口后半天都没憋出下一句。

银时顿时心中大定,忆起桂曾经醉酒的表现,他压低了声音,循循善诱:“告诉我,你的银行卡密码是多少?”

桂默默地盯着银时。

银时真诚地望回去。

“银行卡?”桂的语气似乎有些困惑。

银时激动地点头:“没错,就是那张小小的、方形的卡,能随身携带,去哪儿都只要拿出来刷一下!假发,你答应过要告诉银桑它的密码,可不能食言啊——”

结尾的“啊”不是语气词,是惨叫。

他被近距离的一脚狠狠踹进了土里。

桂不知从何处掏出本可疑的笔记,缓缓翻到某页:“如果有看上去就很恶心的天然卷问你要银行密码,揍他。”

“那是什么玩意儿……”银时不顾自己满头是泥,指着那人愤愤道,“快给我向天然卷道歉!秃子!”

“嗯,对不起。”桂的回应太过迅速,银时反而被噎住了。

他愣在那儿,眼睁睁地看着桂靠近、伸手,用正常情况下绝不会存在的温柔力度摸了摸自己的头发。

“对不起,银时,”桂又重复了一遍,他好像直到现在才终于认出他是谁,没有表情的脸皱成一团,眼底似有某种暗沉的情绪在燃烧,“你还疼吗?”

“……哈?”银时的心跳蓦地停了半拍。

他听见行人的窃窃私语、商贩的吆喝、桂与伊丽莎白由远及近的对白。

——“去给金时看!”桂风风火火地跑过,然后一脚踩在他的脑袋上。

——银时头朝下趴着,彼此间拳打脚踢惯了,他本应对那点力道毫无反应,但不知为何,那一秒他竟疼得站不起来。


TBC


桂虽然经常装傻,但在金魂篇装完全没有意义,他难道不懂自己的行为会给银时带来多大伤害吗?本应第一个发现问题的发小,到最后才……只能说是剧情需要了。

此文为圆我的意难平而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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